张弘凯在“非诚勿扰”收获姑娘一枚

今夜我欣喜地看到,哥们张弘凯从“非诚勿扰”带走了一姑娘。

晚9:05,我准时捧着一桶冰激凌,充满期待地在沙发上坐好,等待张弘凯参加的这期“非诚勿扰”播出。这期节目我都等待了半个月了,望穿秋水。一来我作为张老师的北京好友兼后援团,给予支持和关注是必须的;二来这期节目男嘉宾的好友爆料VCR我参与了倾情录制。我在视频里介绍了张老师的各种好以后真挚地说:“如果大家还想了解张弘凯的更多深情故事,请参考我新出版的畅销书《女人明白要趁早》里的最后一个故事——永远太远,只争朝夕。”当然我说话的同时不失时机的展示了手边的书,面对镜头还甜美的笑着。

不喜欢节目里的俩光头男,笑容坚硬晦涩,心思诡异,表达也不松弛流畅。多少好姑娘都离场了,他们还场场都在,评头品足。很明显张老师的追忆往事VCR还是把光头男们震撼了,过程中表示了收敛,我很欣慰。

据我在节目播出前就得到的第一手资料,那个叫马诺的姑娘期间曾弃权吵闹,以至于导演不得不停下节目录制进行劝解才将此事平息,最后好歹以张老师拖着姑娘离场为结局,也算替天行道。可惜剪辑后的节目少了许多真相的精彩,还可惜我那有自我推销嫌疑的VCR由于不够时间没能播出。久违的电视屏幕啊,这一小脸儿都没能露上。

光头男在节目里说在江湖上马上会有张老师的传说,这个提醒了我,立刻搜索关键字信息,于是竟然看到无数人质疑张弘凯也是节目的托儿,甚至质疑他的故事的真实性。不明真相的群众啊,不但围观,还义愤填膺。

张弘凯的故事当然是真的,一切都是千真万确的人生。不过互联网和媒体从来都是众矢之的,暴露在明处,就得面对暗处无数动机莫名的攻击。问题是骂了半天别人有什么用,并不能改变自己的人生。骂人的人依然吃着泡面,被骂的人依然开着奔驰。他费他的口水,你过你的人生。

勇敢的坚强的张老师,从“非诚勿扰”演播室走出去,满街都有善良的好姑娘,衷心祝你幸福!


张弘凯在“非诚勿扰”收获姑娘一枚_王潇
我和张弘凯

----------------《女人明白要趁早》之 24永远太远,只争朝夕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美好与幸福,是相对的,取决于参照系。
大家都喜欢向高标准看齐,所以总是容易郁闷;大家还喜欢花时间纠结于小事儿上的得失,回头一看才发现时间花得冤,早知道真不如去改善一件大事,但是千金难买早知道。
千金还难买寸光阴,与其营营役役,不如尽量让每一天都真正活过,因为,每一天,都是余生的第一天。

这是本书的最后一个故事,前面的所有故事与这个比较起来,都轻如鸿毛。
一切要从2006年春天,塔塔介绍我去《瑞丽时尚先锋》拍照说起。
塔塔由于工作关系,自然和各类时尚杂志很熟悉,她在2006年初作为滑雪高手客串了一次《瑞丽》的模特;年中同一栏目还需要表现健康生活的模特,塔塔就顺势推荐了我。
拍摄地点选在另外一个模特的家里。那天,我提着一袋子衣服,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头发短短的姑娘,年龄和我相仿,大眼睛,又瘦又白,脖子细细的,穿着颜色清淡简单的衣服。几个采访对象都已经来齐了,大家彼此简单介绍,杂志编辑告诉我短头发姑娘是今天的化妆师,叫老王。
明明和我岁数差不多,敢被人称作老王,不用说肯定是江湖地位德高望重。我连忙洗好脸,坐下来开始让老王给我化妆。化妆的时候我百无聊赖,就从镜子里观察老王,心想人家化妆师就是时尚啊,头发短得都要露青头皮了。也就是她,够白够瘦,五官又精巧,剪这个发型才好看,我万万不敢尝试。健康运动题材的妆面势必要清新自然,老王动作轻巧熟练,很快完成,末了还把我的头发绑了一个少女式的马尾辫。
随后摄影师进来了,挺年轻,看来是拍摄现场唯一的一个男的。这个男的也是相当瘦,T恤晃荡在身上,颜色和图案倒很别致。头发是烫过的,有点蓬蓬的,像陈奕迅早期的发型。他布置好照明,就很有效率的马上开工了,边举着相机边和大家轻松的聊天儿,一个一个的引导姑娘进入拍摄状态,摆出各种充满活力的样子。每捏一张,他都不忘记表扬一下模特,而且那表扬听上去特别亲切真诚,像邻居二哥那么自然。我们都给夸得乐呵呵的。
拍摄进行得很顺利,结束的时候几个姑娘已经混熟了,坐在一起开始聊天儿。老王早早的就收拾好了化妆箱,安静的坐在一旁等着。摄影师的也迅速的把灯和器材整理好,拎起来就走。
一个姑娘叫住他:“您这就走了啊?您贵姓啊?我们打算一会儿直接去聚餐,您不一起来吗?”摄影师笑了:“我姓张,我得回单位开会去,你们替我多吃点啊。”

我们异口同声:“张老师再见!”说完互相看看笑起来。看来大家都挺了解,在电影电视和时尚圈儿,一般都把长辈、前辈尊称为“老师”,尤其实在摸不准江湖地位的情况下,在姓的后面加个“老师”准没错。
老王紧跟在张老师后面也要出门,我们又连忙叫老王,她回头微微笑说:“我也得去开会。”我们只得看着她细细的小白脖子一闪就消失在门口。
杂志编辑转回头来神秘地笑:“你们真够笨的,没看出来人家是两口子啊?”
“啊?没有啊?”我们都茫然。
“没看老王一直帮着支灯,打发光板啊?”
“哦,对啊?一般不都是助理干的吗?”一个做职业模特的姑娘问。
“一般拍片儿,他们两口子就能搞定,强吧?”编辑很得意。
我赶紧说:“我还说呢,刚才看见他俩穿着一样的鞋。我以为是因为那个鞋流行呢。”其实刚才我就想问来着,怕人家发现我不时尚,没好意思。
“他俩情侣鞋好多双呢。”编辑说。
“那他俩真开会去啦?是不是嫌跟咱们吃闹得慌啊?”有人怀疑。
“肯定是真开会。他俩好像是搞建筑设计的,拍片儿是业余爱好。”看来编辑跟他俩也不是很熟。
“噢。”我们都露出了艳羡的神色,各人肯定都四下里了对照了自己一把,瞧人家主业副业都这么带劲,还志同道合、夫唱妇随,自己跟人家差距真大啊。
过两天见到塔塔,可是吓了一大跳。塔塔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,竟然把好端端的长发剃成了秃头。圆滚滚、锃光瓦亮!
“你干嘛啊你!?”我捶胸顿足,替她的头发扼腕叹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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