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文话题:我心归去,句子结构,人生哲理,表现手法
《我心归去》是我国著名作家韩少功先生的一篇“思乡”之作,古往今来、文献墨客的思乡作品“数不胜数”,这篇文章是众多思乡作品中独具特色的一篇,文章对作者的思乡之情、思乡之切进行了抒发,也更深层次地挖掘出了作者“思乡”的原因,赋予“乡”一定的内涵与特殊的意义。文章中满溢出来的“思乡之情”在作者饱含情感的语言、个性化艺术化的语言修辞中表现得酣畅淋漓。曾经荣获法国文化部“文艺骑士勋章”的韩少功,身在异邦他国,思乡之情油然而生。他的这篇《我心归去》之所以被收录在高中语文教材中,之所以被人津津乐道,除了“思乡之情”的酣畅外,还因为文章深深的哲理性。韩少功先生在多种形式的语言中巧妙地融合了人生哲理,“欲盖弥彰”,让读者在欣赏“陌生化”的语言、“独具匠心”的修辞的同时,深深抓住文章的中心思想,真正领悟故乡的内涵以及人生哲理。接下来,本文将对《我心归去》一文的语言修辞艺术进行详细赏析与论述。
一、韩少功《我心归去》一文的思想情感
(一)关于“他乡”的忧思
《我心归去》的开篇淡然有致,描写了作者在异邦他国的感触与思绪,接着描写了经历喧闹、热情之间的领悟与平静。“面对着约会与采访,即使流亡总统与国王也会陷入难耐的清冷”,透过这句话,我们深切地感受到了作者在他乡的失意与愁绪。羁旅之愁,从古至今萦绕在无数墨客的情怀中,此时也正在韩少功先生的情怀中悄悄萌芽。家乡的点滴、家乡的一草一木、家乡的苦乐紧紧拨动着作者的心弦。作者心头的落寞以及悠悠乡愁在文中一眼便可看出。“成百上千次的对着吊灯研究,故乡的一切还是会历历在目,还是会一次又一次的思念故乡。”文章就是在无数个彻夜难眠的黑夜,描写了作者身在法国的生活与情怀。正是如此,作者深刻地感悟、领略到“梁园不是久恋家”,梁园再美好,也抵不过贫瘠的故乡。不难看出,这篇文章只有在特定的环境中,“他乡”忧思才能延绵不断。
(二) 关于“故乡”的美丽与哀愁
太过美好的事物总会让人心底产生一丝一缕的淡淡哀愁。是的,一切美好的事物都会带着些许哀愁与悲戚,人如此,事如此,物如此,故乡亦如此。在韩少功先生的《我心归去》中,每一次的回家路程不管时间长短、路途长远,都是一次又一次的情感磨炼,一次又一次的坎坷羁绊。作为一名民族文学研究者与探索者,韩少功也是一位名副其实的“语言大师”,其在语言上的成就得到了越来越多人的接受、认可与追捧。我们在阅读韩少功的文章时,可以感受到其饱满的语言发挥着非常重要的作用。“我是如此想念家里,我对他们来说是那么重要,我是他们快乐的依靠。”作者没有写如何想念故乡,而是为读者营造出家里的亲人对自己的爱与依赖,在作者含情脉脉、看似平淡的描述中,很容易让读者找到共鸣,为读者精心营造了一个舒适、温馨的港湾。
二、《我心归去》一文中个性化的修辞方法
韩少功先生是一位著名的语言大师,他对中国文字、语言的研究有着较高的造诣。尤其是作为现当代作家,很少有人像他一样孜孜不倦地对语言进行研究、创新。因此,要想真正理解这篇优美哀愁的《我心归去》,必须细心研究其遣词造句、独具匠心之处。
(一)语法的独具匠心之处
重叠主语。在韩少功的小说、散文中,重叠主语是一种较为常用的语法现象,这种创新能力我们从其作品的题目中就能看出来,比如说,《女女女》《爸爸爸》,这种重叠主语的用法让人耳目一新,不禁让人感慨其超乎想象的“奇思妙想”。在《我心归去》中,重叠主语的运用同样收到了意想不到效果。“法语法语法语”将你囚禁在法语大牢里面,无处遁逃。在语句的创造中,作者打破常规,创造性的在句子开头连续三次重复主语,精心打造了“急促、迫切、近乎愤怒”的语言气势,真真切切地将作者的孤寂、落寞表现得淋漓尽致,同时,还流露出作者的无奈和感慨,自己远离亲切的母语、亲切的故乡,置身处于法语世界的异国他乡,那种孤寂、那种无奈、那种落寞跃然纸上。
搭配的错乱。中国文学、文字博大精深,其有一定的搭配格式与要求,同时,博大精深的文学又会超越搭配格式的限制,表现出变幻莫测的形式,最终达到“形神俱备”的效果。在韩少功的《我心归去》中,作者独具匠心的“错乱搭配”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。比如说,文章中的“失望,不是对漂泊之地的失望;失望,能够滴血”。众所周知,“失望”只是一种比较抽象的思想,是一种情绪,是不能够“滴血”的。但是,在这句话中,作者“错乱搭配”,通过具体的、形象的“滴血”,深刻地表现出自己概括的、抽象的失望程度。让读者能够深切体会到作者的“失望有多深”,从侧面反映出作者的思念故乡之情,热爱故乡之恋,盼望故乡之切。作者之所以对故乡失望,是希望故乡可以更加美好;即便作者对故乡真的失望,也阻挡不住作者对故乡真切的热爱。就像对自己的孩子、父母,这种爱不会因为对方的瑕疵、缺点而降低分毫。故乡承载着作者太多的爱恨情仇,承载着作者太多的梦想与期盼。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、浸染心血的爱与盼,也只有这样的情感,才能真正引发有价值、有意义的文学创造。不仅是文学创造,任何精神创造和物质创造,都是如此。
病态语句。在韩少功的《我心归去》中,“病态语句”的运用恰如其分地营造出作者的“心意”与“新意”。比如说,“血沃之地,才能真正长出金麦穗,真正长出赶车谣”。按照现行的语言语法规定,这句话是一个典型的病句,因为,土地是不能生长出“赶车谣”的,土地只能生长金麦穗。静下心来,仔细揣摩,我们就能慢慢体会出作者明知故犯的“病句”中蕴涵的思想感情,这正是作者一番心意的寄托。在遥远的故乡里,流淌着作者童年时代、懵懂时代、成年时代的脚印;在那遥远的故乡里,承载着作者无数的汗水与血泪。在故乡的土地里,不仅收获着养育作者的五谷杂粮,还收获着作者的无数美好与回忆。在这句话中的“生长”,已经超了“生长”这个词语自身的含义,它是作者记忆深处对往事、对回忆、对过去记忆的“涌出”,是对过去的怀念与追忆。再比如说“旅途的夕阳”,看似语法错误,但是,为接下来要表达的故乡的“月夜”和“小径”埋下了伏笔,这是作者意境的营造,增加了大量意象的元素,打破了常规的语言语法。尤其是对夕阳、羁旅的意象营造,更可谓是别出心裁。(二) 修辞艺术的独具匠心之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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